场,于是他们被安排在鱼梁洲的茶园里考试,茶园中茶树长得正茂,低矮的树丛之间,有一人宽的茶道,考生们就挨个坐在茶道里。

有一个考生觉得地方太窄,拔掉了几颗茶树想要摆下他自带的桌案,结果被以损坏考场为名,直接取消了资格。

一时间,有了威慑,这才这些想要开天辟地的考生们安静下来。

考卷是萧君泽让人连夜油印的,题目不多,只是一此普通的收税、灾害处理、战时管理的问题,没有准确答案,也不介意他们交头接耳,一个时辰内交卷就可。

考试时间是早上六点,这时天气还算清凉,倒也不担心他们被晒化。

……

远方,萧君泽在城墙上眺望远方考场,不由连连摇头。

“这幕府,我就录取五个人,他们居然有两千多人来考!”萧君泽神情不悦,“书院录取三千人,居然还有空余名额!”

元英在一边也算是开了眼界,不由地大笑道:“不少了,四百取一,多少人蹉跎一世,连见到一郡太守的机会都没有,你身为刺史,他们能争到这个机会,已经是三生有幸了。”

“刺史很难见到么?”萧君泽撇撇嘴,“当初我从南朝过来,还不轻易见了南徐州的广城郡王。”

“那怎么一样,”元英笑道,“你可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治世之才,是明君贤相的坐上宾客,你信不信,若你不当这刺史,要去古隆中隐居,那都只有陛下敢去三顾茅庐。”

做为一个能轻易把国库收入提高两成,且不加民赋,还能制兵甲、兴农桑的人物,这是南北两朝的皇帝才有资格去请的,连他都没有资格。

说到这事,元英突然露出微笑道:“君泽啊,你还记得元璨吗?”

萧君泽一愣:“那是谁?”

元英大笑道:“他原本叫拓拔璨,是当年叫你狸奴那个少年,算是我一个侄儿,你可真是有了新人,便忘旧人啊。”

萧君泽浅笑道:“原来是他,听说他被陛下派去了陇西,我许久未见过他了。”

元英感慨道:“陛下怕他纠缠于你,便将他发配边疆了,也是个可怜孩子。”

萧君泽思考了一秒要不要求情让元宏别这样,但一起,万一让那小子以为他还念旧情,那也麻烦,多一事不如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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